第六十五章：归顺？
“大人，我们这是要去哪啊？”苏利奇朝楼班问道。“哦，你刚回来，还不知道，都是那该死的蹋顿！”楼班想起来苏利奇刚回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向苏利奇解释道，当说到蹋顿的时候，楼班的脸色又成了愤懑之色，然后将整个事情的经过跟苏利奇说了一遍，苏利奇听完了立马大骂蹋顿：“他怎么敢跟大人您争这首领之位啊！他也不看看他自己到底什么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老首领没了，自然应该是大人您才当得起这首领之位，那蹋顿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跟大人您争！还有那些站在蹋顿这一边跟大人您做对的，我看他们的狗眼全都瞎了，居然去帮蹋顿对付大人您！等之后大人您成了乌桓首领，一定不能将这些人放过！”
在苏利奇回来之前的这些日子，整天都是唉声叹气、悲观言论在楼班耳边萦绕，“大人，我们实力不足，不足以抵挡蹋顿”“大人，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啊”都是类似与这些的话，根本就没听到过像苏利奇这样的话，如今听到苏利奇的吹捧之词之后，就好像三伏天喝了杯冰镇西瓜汁，又比如数九寒冬喝下一口烧酒，那就一个舒服，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舒服的不行。楼班的脸色也成功阴转晴，原先的愤懑之色早已经消失不见，出现了这段日子里十分少见的笑脸，他拍着苏利奇的肩膀说道：“苏利奇，还是你说的对，现在也只有你能看出来只有我能当这乌桓之主。苏利奇，你放心，等我从蹋顿手里将属于我的首领之位拿回来，我一定封你当个万夫长！”
“小的谢过大人！”苏利奇大喜过望，连忙跪倒在地，感激涕零。不过，虽然他脸上非常的惊喜、非常的感动，但是他心里却不是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这样。跟了楼班这么多年，苏利奇清楚自己这个主子到底有几斤几两，之所以一直跟着他，是因为楼班的地位。可是现在内有蹋顿大兵压境，外有赵林峰的虎视眈眈，他是很不看好自己这位旧主的下场。就算自己能真的将蹋顿除掉，这乌桓在将来很可能也得是赵林峰说了算。在苏利奇心里，他已经将楼班当成了一个筹码，一个用来交换自身荣华、地位的筹码，他现在已经将赵林峰当成了自己下一个需要抓住的对象，当然，如果将来还有更好的机会能向更高的位置上爬的话，他也会毫不犹豫将赵林峰踹到一边，不过在踹赵林峰之前，肯定得先想方设法将那该死的断魂丹的解药弄到手。
楼班现在心情正好，也想不到在他看来最为忠心耿耿的手下心里正在想着怎么把他给卖出去，他用很亲近的口吻对苏利奇说道：“你就像以前一样，跟在我身边，看我是怎么将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的。”“是，大人！”苏利奇谄笑着对楼班说道。说完之后，楼班在前，苏利奇在后，两人一前一后除了营帐，扎木合轻叹一声，也紧随其后。
楼班来到账外，发现所有人都已经准备好了，他也不多说什么，从一个亲兵手里将自己的战马牵了过来，翻身上马，说了声“出发”，随即当先离去，苏利奇紧紧跟在楼班身后，扎木合也骑上战马，一同出发，在他们身后，楼班的部落也开始紧随起行。所有人在楼班的带领下，开始向还没有被蹋顿围起来的西边进发。楼班周围一直有蹋顿的哨骑在观察，楼班的行动自然也逃不出蹋顿的眼睛，在楼班出发的同一刻，就有哨骑将这个消息飞骑传到了蹋顿那里。
“楼班果然上当了。”蹋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点都不惊讶，如果楼班没有上当，可能还有点出乎蹋顿的预料。“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用不用下令让他们速度快一点，将楼班赶紧围起来。”一旁的索罗出声问道。“不用，就让楼班跑吧，给他点希望，当他以为自己已经逃出去的时候，在让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中了我的陷阱。先给他点希望，最后在让他彻底绝望，这样才有最大的效果。”蹋顿骑在马上，望着楼班所在的方向，对索罗说道。
在蹋顿的有意配合之下，楼班的逃亡之旅就显得非常顺畅，在没有任何阻拦的情况下，楼班就这么从这个半包围圈里跑了出来。当跑出来之后，楼班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还以为他蹋顿有多厉害呢，搞出个这么大的阵仗，结果什么用都没有，还不是轻易就让我逃出来了！”一旁的苏利奇马上也是一记马屁送上：“就是，蹋顿就这么点本事，就算给他八万人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让大人您逃了出来！大人，这蹋顿如此无能，将来这首领的位子肯定是大人您的！”楼班心里更加飘然，就要率领部落，继续向西前行，但是这种劲儿头被扎木合给打断了，扎木合显得有点忧心忡忡，他对楼班说道：“大人，我们是不是太顺利了些，蹋顿的人居然一点都没有阻拦我们，小心这其中有诈。”本来扎木合就是想在一旁静静看着楼班落入蹋顿的陷阱，让楼班明白两者之间的差距，认清现实，早点放弃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可是当看到楼班真的很可能上当的时候，扎木合又忍不住出声提醒。
可是扎木合这句话楼班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他反而是有些埋怨地看了扎木合一眼，这好不容易苏利奇回来听见几句自己想听到的话，但现在扎木合又开始扫自己的兴。他有些不悦地对扎木合说道：“我都跑出来了，蹋顿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你看这周围什么情况都没有，怎么可能是中了蹋顿陷阱的样子！要是中了陷阱，现在蹋顿的伏兵不应该早就出现了吗？”“可是大人”扎木合还想说些什么，但话还没说完，就被楼班给打断了，楼班一挥手，索性不再看他，将头转向一边：“别说了！就算是现在中了蹋顿的陷阱，我们也出不去了。继续前进！”楼班下达完命令后，也不想听扎木合再说什么了，径直离开。一向以楼班马首是瞻的苏利奇，这次到没有跟着楼班一起指责扎木合，因为扎木合是楼班资历最老的部下，对于谁可以拿来刷对楼班的好感，谁不能刷，苏利奇可是清楚得很。而扎木合也不再坚持要说什么，他抬头看了一眼蔚蓝无垠的蓝天，心中想到：这一切任凭天意吧。
事实证明，扎木合的预料一点不差，当楼班率领军队继续向西走了没多么远，在不远处传来出现了影影绰绰的骑兵的影子。楼班连忙一拉缰绳，将战马停下来，随后仔细朝前方看去，果然出现了一群骑兵。“大人，前边好像有骑兵！”苏利奇也看到了，连忙对楼班说道。楼班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当蹋顿的骑兵真的出现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扎木合当然也看到了，当他看到的时候，心里没有半点意外，也没有半点慌乱，一切都在预料当中，除了有些替楼班感到遗憾之外，就没有其他的感觉了，一切泰然处之。
“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苏利奇问道。楼班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扎木合，咬了咬牙，下令道：“全军立刻向北出发！”楼班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向北开拔，而且因为出现了变故，楼班让全军加快脚步行进，但是没走多远，依然发现了骑兵的身影。“所有人，往南走，快快快！”楼班心中存着一丝希冀，一丝侥幸，希冀蹋顿在南边并没有安排，从而让自己平安脱险，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南方也出现了蹋顿的骑兵。现在西边、北边、南边都出现了蹋顿的骑兵，而楼班是从东边跑出来的，很显然东边也有蹋顿的军队。如今，楼班已经陷入一个困局当中。
楼班这时候已经慌了，他甚至还下令让全军向东走，他似乎已经慌得忘记了他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楼班一般如此慌张，当楼班下了这道有些昏头的命令之后，扎木合出声说道：“大人，我们就是从东边来的。”经扎木合这么一提醒，楼班也是想了起来，如今四面被围，自己已经被蹋顿团团围在中间，这可怎么办？看着楼班茫然无措的样子，扎木合心中不忍，但也为楼班松了口气，凭楼班这点本事，如果执意要参与到争夺当中，很可能会因此丧命，首领之位，从来都不缺少鲜血。
“大人，现在我们已经大势已去，就”扎木合说到一半没接着往下说，但楼班也是能明白扎木合没说出来的意思。楼班立马勃然变色，一张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他瞪着眼睛对扎木合嚷道：“难道就让我就这么将首领之位拱手送给蹋顿？！扎木合，你到底是谁的人？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不是蹋顿的！”“扎木合永远都是大人的人，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大人，眼下这种局面，我们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吗？”扎木合先是表了忠心，随后又问了楼班一句。
楼班被扎木合这句话给问住了，现在这种局面，除了投降归顺，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路可走吗？扎木合见楼班不说话，知道楼班也知道现在除了向蹋顿归顺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任何路能走，他现在不说，只不过是心中不甘，不愿说出口而已。扎木合看向其他人，发现其他人此时也都看向自己。扎木合作为从楼班幼时就跟在左右不离不弃的老人，平日里的做派也得到了所有人的敬重，在这种情况下，楼班不说话，那这个能将“归顺蹋顿”的话说出来的，就只有他了。扎木合扬声说道：“所有人，原地待命！”随后，他将一个侍卫叫了过来，对他说道：“你现在立马去找蹋顿，告诉他，我们楼班大人愿意——”说到这，扎木合停了下来，他看了眼楼班，将这个侍卫叫到一旁，省得让楼班听见心里难过、憋屈：“就说我们楼班大人愿意归顺。”那名侍卫领命而去。当侍卫走后，扎木合来到楼班身侧，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等着。
负责传命的侍卫很快就被带到了蹋顿身前，因为蹋顿已经给手下的士卒下令，只要有楼班的人求见，立刻带到他身前。“楼班让你过来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蹋顿骑在站马上，对侍卫说道。“大人，我们楼班大人愿意归顺大人！”侍卫说道。听到侍卫如此说，蹋顿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当中，虽说费了自己这么多的功夫，但是最终还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既然楼班归顺，那他怎么自己不亲自过来，却让你过来。”索罗在一旁说道。侍卫脸上闪过一丝愠色，虽说在大势之下，楼班不得不归顺蹋顿，但是在侍卫看来，首领的位置就应该是楼班的，除了他别人都没资格去接过首领的位置，如今低头也就罢了，还想让楼班大人亲自过来，这真是欺人太甚！事情的顺利解决让蹋顿心情很好，也能体谅一下楼班，他对索罗说道：“算了吧，楼班就不用过来了。你回去告诉楼班，让他就地安营吧，让他放心，只要他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我肯定不会拿他怎么样。”
侍卫将蹋顿的命令带了回来，自然还是扎木合下令全军扎营。当楼班的营帐扎好之后，楼班就一头扎了进去，也不管整个部落到底有没有扎营完毕。扎木合看到楼班怒气冲冲进去营帐，也没去说什么，知道楼班现在心里正难受，他开始指挥安营。不过虽然扎木合没有跟进去，但是有一个人跟进去了，这个人就是苏利奇，他进到账中，看着怒气冲冲的楼班，谄笑说道：“大人别生气，小的有一计，可以除掉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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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利奇回来之前的这些日子，整天都是唉声叹气、悲观言论在楼班耳边萦绕，“大人，我们实力不足，不足以抵挡蹋顿”“大人，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啊”都是类似与这些的话，根本就没听到过像苏利奇这样的话，如今听到苏利奇的吹捧之词之后，就好像三伏天喝了杯冰镇西瓜汁，又比如数九寒冬喝下一口烧酒，那就一个舒服，感觉浑身上下每一处地方都舒服的不行。楼班的脸色也成功阴转晴，原先的愤懑之色早已经消失不见，出现了这段日子里十分少见的笑脸，他拍着苏利奇的肩膀说道：“苏利奇，还是你说的对，现在也只有你能看出来只有我能当这乌桓之主。苏利奇，你放心，等我从蹋顿手里将属于我的首领之位拿回来，我一定封你当个万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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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班现在心情正好，也想不到在他看来最为忠心耿耿的手下心里正在想着怎么把他给卖出去，他用很亲近的口吻对苏利奇说道：“你就像以前一样，跟在我身边，看我是怎么将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的。”“是，大人！”苏利奇谄笑着对楼班说道。说完之后，楼班在前，苏利奇在后，两人一前一后除了营帐，扎木合轻叹一声，也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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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班果然上当了。”蹋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一点都不惊讶，如果楼班没有上当，可能还有点出乎蹋顿的预料。“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用不用下令让他们速度快一点，将楼班赶紧围起来。”一旁的索罗出声问道。“不用，就让楼班跑吧，给他点希望，当他以为自己已经逃出去的时候，在让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中了我的陷阱。先给他点希望，最后在让他彻底绝望，这样才有最大的效果。”蹋顿骑在马上，望着楼班所在的方向，对索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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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苏利奇问道。楼班看了一眼一脸淡定的扎木合，咬了咬牙，下令道：“全军立刻向北出发！”楼班一声令下，所有人开始向北开拔，而且因为出现了变故，楼班让全军加快脚步行进，但是没走多远，依然发现了骑兵的身影。“所有人，往南走，快快快！”楼班心中存着一丝希冀，一丝侥幸，希冀蹋顿在南边并没有安排，从而让自己平安脱险，但是事实证明他想多了，南方也出现了蹋顿的骑兵。现在西边、北边、南边都出现了蹋顿的骑兵，而楼班是从东边跑出来的，很显然东边也有蹋顿的军队。如今，楼班已经陷入一个困局当中。
楼班这时候已经慌了，他甚至还下令让全军向东走，他似乎已经慌得忘记了他是从哪个方向来的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楼班一般如此慌张，当楼班下了这道有些昏头的命令之后，扎木合出声说道：“大人，我们就是从东边来的。”经扎木合这么一提醒，楼班也是想了起来，如今四面被围，自己已经被蹋顿团团围在中间，这可怎么办？看着楼班茫然无措的样子，扎木合心中不忍，但也为楼班松了口气，凭楼班这点本事，如果执意要参与到争夺当中，很可能会因此丧命，首领之位，从来都不缺少鲜血。
“大人，现在我们已经大势已去，就”扎木合说到一半没接着往下说，但楼班也是能明白扎木合没说出来的意思。楼班立马勃然变色，一张脸因为愤怒涨得通红，他瞪着眼睛对扎木合嚷道：“难道就让我就这么将首领之位拱手送给蹋顿？！扎木合，你到底是谁的人？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人，不是蹋顿的！”“扎木合永远都是大人的人，愿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大人，眼下这种局面，我们难道还有什么别的出路吗？”扎木合先是表了忠心，随后又问了楼班一句。
楼班被扎木合这句话给问住了，现在这种局面，除了投降归顺，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路可走吗？扎木合见楼班不说话，知道楼班也知道现在除了向蹋顿归顺之外，已经没有其他任何路能走，他现在不说，只不过是心中不甘，不愿说出口而已。扎木合看向其他人，发现其他人此时也都看向自己。扎木合作为从楼班幼时就跟在左右不离不弃的老人，平日里的做派也得到了所有人的敬重，在这种情况下，楼班不说话，那这个能将“归顺蹋顿”的话说出来的，就只有他了。扎木合扬声说道：“所有人，原地待命！”随后，他将一个侍卫叫了过来，对他说道：“你现在立马去找蹋顿，告诉他，我们楼班大人愿意——”说到这，扎木合停了下来，他看了眼楼班，将这个侍卫叫到一旁，省得让楼班听见心里难过、憋屈：“就说我们楼班大人愿意归顺。”那名侍卫领命而去。当侍卫走后，扎木合来到楼班身侧，也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等着。
负责传命的侍卫很快就被带到了蹋顿身前，因为蹋顿已经给手下的士卒下令，只要有楼班的人求见，立刻带到他身前。“楼班让你过来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蹋顿骑在站马上，对侍卫说道。“大人，我们楼班大人愿意归顺大人！”侍卫说道。听到侍卫如此说，蹋顿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一切都在自己的意料当中，虽说费了自己这么多的功夫，但是最终还是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
“既然楼班归顺，那他怎么自己不亲自过来，却让你过来。”索罗在一旁说道。侍卫脸上闪过一丝愠色，虽说在大势之下，楼班不得不归顺蹋顿，但是在侍卫看来，首领的位置就应该是楼班的，除了他别人都没资格去接过首领的位置，如今低头也就罢了，还想让楼班大人亲自过来，这真是欺人太甚！事情的顺利解决让蹋顿心情很好，也能体谅一下楼班，他对索罗说道：“算了吧，楼班就不用过来了。你回去告诉楼班，让他就地安营吧，让他放心，只要他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我肯定不会拿他怎么样。”
侍卫将蹋顿的命令带了回来，自然还是扎木合下令全军扎营。当楼班的营帐扎好之后，楼班就一头扎了进去，也不管整个部落到底有没有扎营完毕。扎木合看到楼班怒气冲冲进去营帐，也没去说什么，知道楼班现在心里正难受，他开始指挥安营。不过虽然扎木合没有跟进去，但是有一个人跟进去了，这个人就是苏利奇，他进到账中，看着怒气冲冲的楼班，谄笑说道：“大人别生气，小的有一计，可以除掉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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