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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穿越之纽扣里的时光 (2 / 4)

        帮小夏补1998年的碎花布扣,小夏说当年的布扣是浅粉小菊花纹,顾纫秋会从柜里找出块同花纹的旧布料——是1990年代的碎花布,跟小夏连衣裙的布料一样,“姑娘你看,这布跟你裙子上的一样,我帮你做两枚,一枚缀在裙子上,一枚备用,以后掉了不用再找”。她先把布料剪成圆形,直径1厘米,然后用浅粉棉线沿着边缘缝,缝到一半时把布料翻过来,塞进点棉絮,“这样布扣软和,像当年的一样”,最后缝好开口,在中间扎个孔,“孔要正,不然缀的时候会歪”。小夏看着做好的布扣,眼里亮了,像有泪光:“顾奶奶,您太厉害了!跟我童年的布扣一模一样,我穿着这裙子,就像回到了小时候”,顾纫秋摸着布扣边缘,说“你的童年,得有软和的布扣护着,不能让时光磨了暖”。

        有次缀连时,顾纫秋在老伴的纽扣匣里发现枚刻着“秋”字的铜扣——是1980年他们结婚10周年时老伴偷偷刻的,铜扣边缘有点磨,刻字很浅,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那天她坐在绒布垫旁,眼泪掉在铜扣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她赶紧用软布擦干净,怕铜扣生锈,“不能让眼泪毁了他的心意”。擦干眼泪,她继续把张奶奶的胶木扣缀完才关店,“奶奶还等着拿衬衫呢,不能耽误她,他也会支持我的”。

        上午10点缀连高峰过了,顾纫秋会来杂货店买块枣泥糕——是老吴师傅做的,枣泥多,甜而不腻,“他当年就爱吃老吴的枣泥糕,每次都买两块,一块给我,一块他自己吃”。她付账时总会多给5毛钱,说“老吴你辛苦,凌晨就起来做,多给点买包烟”,老吴不要,她就说“下次多给我放勺枣泥,我爱吃”。路过“扣忆坊”时,她总会回头看一眼,确认纽扣匣关严了——纽扣匣是1950年代的旧木盒,上面刻着花纹,“里面的老扣怕潮,关严了能护着它们,这是他教我的”。有次下雨,她忘了关匣盖,赶紧跑回店里,用干布擦里面的纽扣,擦了半小时,“怕胶木扣受潮裂,金属扣生锈,老扣金贵”。

        张奶奶总把旧衣服拿来,用浅蓝棉布包着,“纫秋,这些衣服上的扣你看看,能留就留,不能留你当样本,别浪费。这是我妈1955年的衬衫,上面的胶木扣还在,想让你缀在新衬衫上,留个念想”;老周帮她整理样本册,“纫秋啊,你这样本册乱了,我帮你按年代分分类,胶木扣放左边,金属扣放右边,塑料扣放中间,找的时候方便”;就连刚搬来的年轻租客小夏,也会在周末帮她把纽扣故事输进电脑,“顾奶奶,我帮您弄个Exbsp;表格,把每枚扣的故事、年代、材质都记上,比写在布面本上清楚,还能搜关键词,比如想找张奶奶的胶木扣,搜‘张奶奶’就行”。小夏输数据时,顾纫秋就在旁边念,念得很慢,怕小夏记错:“张奶奶,1955年胶木扣,浅褐,单孔,缀在浅蓝衬衫领口;老周,1978年金属扣,墨蓝,双孔,刻‘周’字;小夏,1998年布扣,碎花,圆形,做两枚”,念到故事时,还会补充“张奶奶的扣是她妈妈的,老周的扣是他爷爷的,小夏的扣是她童年的”,小夏记完后,她还会检查一遍,“怕漏了,耽误街坊”。

        有次社区搞“纽扣记忆展”,在广场搭了临时展架,顾纫秋带着街坊的缀连作品参展,有1955年张奶奶的胶木扣衬衫、1978年老周爷爷的中山装、1998年小夏的碎花连衣裙。当老伴刻着“秋”字的铜扣挂出来时,台下街坊都安静了,连孩子都不闹了,接着响起掌声,李奶奶擦着眼泪说“这扣藏着心意啊,像老顾还在,还在跟纫秋一起缀扣”。顾纫秋红了眼,却笑着说“没想到他还藏着这么枚扣,当年没告诉我,现在看来,是想给我个永远的念想,让我每次缀扣都能想起他”。

        二、纽扣旁的小忙碌与掌心的温度

        再次醒来时,鼻尖传来一阵熟悉的线迹味——是刚缀完胶木扣的缘故,指缝里还沾着点浅蓝棉线的纤维,是昨天帮张奶奶缀扣时蹭的。我猛地睁开眼,“扣忆坊”的暖光落在樟木桌上,淡蓝绒布垫上,张奶奶的1955年胶木扣正躺在上面,扣上还留着当年的线痕,像时光的指纹;左手捏着母亲传的铜顶针,内侧的磨坑硌着掌心,有点痒;右手握着枚缝衣针,针尖还沾着点浅蓝棉线;手腕上戴着块旧手表,是老伴1980年送的,表盘有点花,却依旧走得准;右手食指第二节有道淡疤,是1995年缀连金属扣时被针扎的,现在摸起来还能感觉到小小的凸起——我变成了顾纫秋。

        “哗啦”,窗外的桐树叶被风吹得响,像老伴当年帮我递线时的轻响。我低头看着张奶奶的胶木扣,浅褐色的胶木泛着淡淡的光,单孔的边缘有点磨,是当年穿线磨的,“得把这扣缀在浅蓝衬衫上,还原当年的线迹,张奶奶还等着穿呢”。

        手机在帆布缝补箱里震动,是老周发来的微信,语音里带着点急:“纫秋啊,我爷爷的中山装铜扣今天能补好吗?明天他要穿去同学会,老伙计们都等着看呢,要是太急,我就先找别的扣凑活”。我摸了摸口袋,里面只剩70元钱——是昨天帮小夏做布扣赚的30元,小夏多给了10元,说“顾奶奶辛苦了”,我硬要找回去,她却不要,最后还是收下了;加上之前攒的40元,总共70元。够买块枣泥糕(5元,老吴的枣泥糕涨了5毛钱,他不好意思说,我主动多给了),再给纽扣匣买块新绒布(8元,旧绒布有点破了,怕磨坏老扣),剩下的57元得留着买金属刻刀,昨天帮老周试刻铜扣时,刻刀头钝了,刻不出细字,老周爷爷的铜扣还等着刻“周”字。

        “老顾,我先帮老周补铜扣,回来再跟你‘说话’,你等着我”,我对着老伴的纽扣匣小声说,然后把胶木扣小心地放进透明塑料袋,收进布面本里——那是老伴留下的布面本,里面记着所有街坊的需求,我每天都会翻一遍,“怕漏了,耽误人家”。

        刚把布面本收好,张奶奶就提着浅蓝衬衫来了,衬衫是新做的,布料很软,“纫秋,麻烦你了,这衬衫是按我妈当年的样式做的,就等你的胶木扣缀上了”。我笑着说“奶奶您坐,我马上就缀,保证跟您妈当年的一样”,然后把衬衫放在樟木桌上,用软毛刷扫了扫领口,“布料软,缀扣时要轻,不能压出痕迹”。

        我从工具箱里拿出浅蓝棉线,穿针时眯起眼睛,老花镜滑到鼻尖,“针孔小,得对准了,不然线会毛”,试了三次才穿进去,线尾打了个小结,“结要小,不然会硌着奶奶的脖子,不舒服”。左手扶着衬衫领口,右手捏着针,把针从布料背面穿过来,穿过胶木扣的孔,再穿回布料背面,“每厘米3针,顺时针绕扣,跟当年的线迹一样”,缝到第二针时,手腕突然疼了——是常年握针落下的关节炎,疼得像有根针在扎,“得忍忍,张奶奶还等着呢”,我用左手揉了揉手腕,继续缝。

        缝到一半,我在衬衫领口内侧发现一行小字,是用铅笔写的“浅蓝棉线,3针/厘米”,字迹很熟悉,是老伴的!“老顾,是你!你当年帮张奶奶的妈妈修过衬衫?”我激动得眼泪掉了下来,滴在衬衫上,赶紧用吸水棉擦干净,“不能让眼泪毁了衬衫”。原来老伴当年就想帮张奶奶的妈妈缀扣,却没来得及,“今天我帮你完成,老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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