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组（坠落）之七 (2 / 6)
每天收工以后，小姑娘就拉上窗帘，锁好门，然后向右经过街心小花园，转进一个阴暗的小巷。小巷阴冷清净，空无一人，只有小姑娘的小皮鞋在石头地面上敲击着。她经常是左手抱着一本书，右手推开小巷中部一个老旧的木门，然后轻轻地从木楼梯走上楼去。二楼的一扇小窗后面，这时会斜探出一个女人的头。这个肥胖的妇女就是小姑娘的房东。小姑娘并不看她，径直走上楼去，走进自己的小小的居室。
小姑娘的“家”只有十平方米。一张铺着绿色方格子床单的单人床，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还有一个铁艺的洗脸盆架子。这就是小姑娘的全部家当——但除了床上用品，它们都是房东的。
小姑娘喜欢动物，但她没有地方照顾它们。她找了些彩色的纸，用剪刀剪出一个小小的动物园立在桌子上：白色的围栏中有六只小动物：小螃蟹、寄居蟹、海鸥姐姐、海豹姑娘、小白兔和棕熊。围栏外面是动物园的管理员市场阿婆和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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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老人一个多星期都没来。这让小姑娘感到有点儿不太习惯了。
再次出现在书店的时候，老人手里捧着一只鱼缸。小姑娘略微惊喜地问：“您来了，大爷？这是什么？啊，一条漂亮的鱼。”
“这是送给你的。”老人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这条小鱼我不能带走，就请你帮我照顾它吧。”
小姑娘接过鱼缸，惊奇地看着游在白色珊瑚旁边的小鱼。
“这种绿色的孔雀鱼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它很珍贵吗？”
“这种孔雀鱼并不珍贵。”
“您要出远门，我送您什么呢？您在我店里挑一本书路上看吧。”
老人笑笑说：“谢了，我的行李太多了。而且，你也知道，其实我并不看书。我来书店，只是为了消遣我的寂寞。”
小姑娘也笑了。
“这条小鱼，您给它起名字了吗？”
“我管它叫‘不清亮’。”老人笑着说。
小姑娘也笑了：“哈哈哈，您可真逗。不过它的确不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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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家”只有十平方米。一张铺着绿色方格子床单的单人床，一个小衣柜，一张小桌子，还有一个铁艺的洗脸盆架子。这就是小姑娘的全部家当——但除了床上用品，它们都是房东的。
小姑娘喜欢动物，但她没有地方照顾它们。她找了些彩色的纸，用剪刀剪出一个小小的动物园立在桌子上：白色的围栏中有六只小动物：小螃蟹、寄居蟹、海鸥姐姐、海豹姑娘、小白兔和棕熊。围栏外面是动物园的管理员市场阿婆和她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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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老人一个多星期都没来。这让小姑娘感到有点儿不太习惯了。
再次出现在书店的时候，老人手里捧着一只鱼缸。小姑娘略微惊喜地问：“您来了，大爷？这是什么？啊，一条漂亮的鱼。”
“这是送给你的。”老人说，“我明天就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可能不会再回来了。这条小鱼我不能带走，就请你帮我照顾它吧。”
小姑娘接过鱼缸，惊奇地看着游在白色珊瑚旁边的小鱼。
“这种绿色的孔雀鱼我还是头一次看见，它很珍贵吗？”
“这种孔雀鱼并不珍贵。”
“您要出远门，我送您什么呢？您在我店里挑一本书路上看吧。”
老人笑笑说：“谢了，我的行李太多了。而且，你也知道，其实我并不看书。我来书店，只是为了消遣我的寂寞。”
小姑娘也笑了。
“这条小鱼，您给它起名字了吗？”
“我管它叫‘不清亮’。”老人笑着说。
小姑娘也笑了：“哈哈哈，您可真逗。不过它的确不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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